【简介】

经过40年改革开放，中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国外语教育事业发展迅速，成绩斐然。作为我国外语界共庆改革开放40周年的一份献礼，本书通过百余位外语界专家及有相关背景的外交等领域名家纪实讲述改革开放40年来最难忘的、最具有代表性的亲身实例，以小见大，由点及面，反映改革开放为外语界带来的历史性嬗变与发展。

【名家推荐】

这套书的意义不仅仅是留下那些令人难忘的经历和感人至深的瞬间，而是通过专家学者的视野记录外语教育发展、外语教学改革的历程，因为他们是改革开放的见证者和亲历者，是外语教育的引领者，是外语教学改革的实践者。鉴于此，本书的出版对未来十年我国外语教学改革的深化和教育质量的进一步提升是大有裨益的。

向敢为人先的改革精神致敬！

向无私奉献的师者风范致敬！

向精益求精的治学态度致敬！

吴启迪

【编者的话】

1978年12月18-22日中国共产党召开了十一届三中全会，决定将全党工作重点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下，迈入了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新时期，开始了波澜壮阔的新征程。40年来，中国人民披荆斩棘，筚路蓝缕，在经济、政治、科技、教育、文化、外交、军事和社会发展等各项事业和领域取得了令人骄傲的进步，成绩辉煌，令世界瞩目。40年的历程， 40年的学习，40年的思考，40年的探索，40年的实践，40年的艰苦奋斗，40年的发展，40年的成就，在人类社会发展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许许多多的感悟、数不尽的经验、成千上万可歌可泣的故事、无数人默默无闻的奉献，共同谱写了改   革开放伟大征程的华丽乐章，绘制了绚烂多彩的宏伟画卷。在改革开放40年到来之际，回顾和总结40年的变迁与发展，有其特殊的现实和历史意义。

40年来，我国的外语教育事业发展迅猛，无论是人才培养、学术研究、学科建设、文化传承传播、社会服务，还是国际交流与合作，都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和进步，为我国的改革开放和各项事业的发展作出了积极重要的贡献。今天我们回顾总结外语教育改革开放40年，就是为了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继续前进，改革开放再出发。

在纪念改革开放30年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0年之时，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分别组织编写出版了‘改革开放30年中国外语教育发展丛书”和‘新中国成立60周年外语教育发展研究丛书”，就外语教育的发展进行了一定层面上的回顾总结和展望，赢得了外语界人士的一致好评，被有关媒体列为年度最有影响力的出版物之一。在迎来改革开放40年这一具有特殊意义的时间节点，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组织、策划、编辑出版《往事历历 40年回眸：知名外语学者与改革开放》（三卷本），盛邀外语界和相关领域的百余位知名专家、教授、学者纪实讲述改革开放40年中，最难忘的，最具代表性的亲身实例，以小见大，由点及面，反映改革开放为个人的学术生涯或其他方面带来的历史性的变化与发展，作为我国外语界共庆改革开放的献礼之作。我们希望通过回顾、梳理、总结与展望，共同纪念和见证改革开放年带来的嬗变与发展。

这逾百位知名专家、教授、学者，有的参与了我国外语教育教学的顶层设计；有的参与了重大方针、政策的制定和实施；有的是外语教育教学改革的亲历亲为的践行者；有的是某一新学科或学术领域的创建者和倡导者；有的是外语教育教学管理改革的探索者和先行者等等。他们以自己的亲身经历，从不同的层面、不同的领域和不同的角度以微见著，反映了40年中，他们的所行、所见、所闻、所思和所悟。他们有的出生于20世纪三四十年代；有的出生于五六十年代。尽管经历不同，参与和见证改革开放的时间有长有短，但他们都是改革开放的经历者、见证者、贡献者和受益者。他们的记述，让我们更加坚信：没有改革开放便没有强大的中国，也没有我国外语教育的兴起和发展。

这逾百位作者都是名家、专家，如何编排他们文章的顺序，颇费踌躇。 经再三斟酌，我们决定排序不按爵，按名家、专家的年龄顺序排列，以示尊老敬老。 希望这样的编排顺序能得到大家的赞同。

我国外语界的名家、专家人数众多，远不止为此书撰稿的作者。由于组稿时间仓促，再加上我们工作的疏漏，或信息的不全，或由于被约稿者工作繁忙、健康等各种原因，未能恭请到更多名家、专家为此书撰文，我们深感遗憾并深表歉意。本书的策划和组稿过程中，得到了编委会各位专家、教授的全力支持和鼎力相助；得到了各位作者的倾情奉献；得到了出版社的关心和支持；得到了出版社学术事业部孙静主任和责任编辑苗杨、梁晓莉和奚玲燕的倾心付出。在此向他们表示衷心的感谢和深深的敬意！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原副部长吴启迪教授在百忙中为本书作序，让我们深感荣幸，并深为感动。 在此，向吴部长表示由衷的感谢和崇高的敬意！

庄智象

2018年11月

【序】

改革开放40年，中国高等教育实现了长足发展，取得了令人振奋的成绩，作为高等教育的组成部分，高校外语教学走过了不平凡的发展历程，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我们必须清楚地认识到，中国教育改革始终在路上，这是由当前我国主要矛盾，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所决定的。如何处理好公平、质量、规模的关系，让人民更好地受惠于教育改革的成果，是当前摆在教育界面前的重要课题。从这个意义上讲，现在总结教育改革的得失，总结外语教学改革的成败，时机还不成熟，也许过十年再回头看，会更全面和客观些。但是记录专家学者的故事和感悟，无疑将留下一份宝贵的历史资料。于是，庄智象教授策划《往事历历 40年回眸：知名外语学者与改革开放》并邀我写序，我欣然应允。我的专业是电子工程，与外语关系不大，直到2003年到教育部任职后，分管高等教育和职业教育，参与大学英语教学改革和四、六级考试改革，方有了较深入的了解。拿到书稿，翻开目录，一个个熟悉、亲切的名字勾起了我的回忆。

向敢为人先的改革精神致敬

我1986年起在同济大学工作了18年。虽然学校性质不同，但因为同在上海的关系，而且上外离同济很近，我与戴炜栋校长的交往自然多几分，向他请教的机会也多些。20世纪最后的十年，教育改革力度大，头绪多：211工程、高校扩招、大学合校，每一项工作都不容疏忽，稍有差池，对社会、对学校、对学生影响甚大。对于这些问题，我和戴校长有着相似的看法，而上外创新的思路和做法，给了我不少启发。做大学校长是件苦差，我干了八年。现在如果有人叫我再去做校长，我是肯定不干的。但是戴校长从1990年干到2005年，同时还长期担任教育部高等学校外语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主任委员的职务，那需要何等的勇气、智慧和毅力。本书的作者中还有许多专家或担任外语类高校领导，或在外语专业和大学外语教学指导委员会任职，或在四六级、四八级考试委员会任职，或在有关学术机构任职，想必他们也有同感。但是外语教学改革真离不开他们。他们用敢为人先的开拓精神，用辛酸和汗水，谱写改革开放以来外语教学发展的壮丽篇章。

向无私奉献的师者风范致敬

在教育部的会议上，我曾提出：要坚持以人为本，真正做到教育以育人为本，以学生为主体，办学以人才为本，以教师为主体，实现统筹高等教育的规模、结构、质量和效益协调发展。要实现这一目标，重点要放在提高质量上，需要一大批学高为师、德高为范的名师。 本书的作者逾百人，尽管所学、所攻的语种和学术领域不尽相同，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光荣称谓：老师。本书作者大多有着30年的教学历经，从教40年也不在少数。他们有的年逾古稀，虽已不从事一线教学，但仍通过著书、讲学传道解惑；不少已抵耳顺之岁，依然坚守三尺讲台，为培养外语人才孜孜以求；多数已过知非之年，除了带研究生，还坚持为本科生授课，是高校外语教学的主力军。正是这样一批可敬、可爱的师者，为我们的教育改革和外语教学改革打下了坚实的质量基础。他们中不少人的从教故事，我听说过一些，很受感动，现在再读，更多了 一份敬意。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他们将毕生所学传授给学生，同时也用自己对教育事业的执着为后辈诠释着无私奉献的师者风范和厚德载物的中华民族气节。

向精益求精的治学态度致敬

我是搞工科的，对工程师的工作更了解一些。古往今来，人类创造了无数个工程奇迹。这些杰出的工程背后，是工程师不断学习理解新技术，解决生产新需求的不懈探索，是不断战胜困难、挑战自我的不懈努力，是精益求精、追求卓越的工匠精神。其实，做学问也是这个道理。

本书中求学、治学的故事占了一大半的篇幅，讲述了作者历经艰难，甚至是道路曲折的学术生涯。本书的作者中，不少人的学习、研究之路是随改革开放而始的。那时候的条件不可谓不艰苦，学习资料有限，科研信息和学术交流闭塞，国外留学机会不多，可就是凭着对知识的渴望、对学术的执着、对未来的憧憬，我们的学者开创了我国高校外语学科体系和课程体系：从语言学、文学、比较文学，到中外语言比较、译介学、文化、跨文化、二语习得、教学理论方法，从俄语、英语到法语、德语、日语、西班牙语和非通用语，理论框架建立起来了，实践经验积累起来了，教学手段完善起来了，研究成果丰富起来了。治学之路漫漫，求索精神永驻。

读完故事，合上书稿，突然觉得这套书的意义不仅仅是留下那些令人难忘的经历和感人至深的瞬间，而是通过专家学者的视野记录外语教育发展、外语教学改革的历程，因为他们是改革开放的见证者和亲历者，是外语教育的引领者，是外语教学改革的实践者。鉴于此，本书的出版对未来十年我国外语教学改革的深化和教育质量的进一步提升是大有裨益的。感谢本书的策划人庄智象教授和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全心致力于我国外语教育事业的发展而作出的努力！

吴启迪

2018年11月

【目录1/3】

胡壮麟 改革开放开启了我的语言学之道 ／ １

卢思源 从上海市外文学会发展历程回眸改革开放 ４０ 载 ／ ９

黄次栋 改革开放使英语教学获得新生 ／ １９

方梦之 我的后半生 ／ ２７

胡文仲 难以抹去的回忆 ———外语教育改革四则 ／ ３９

姚乃强 天翻地覆慨而慷 ／ ５５

陶 洁 新的起点 ／ ６５

杨惠中 学术英语？普通英语？／ ７３

何自然 己所欲，施于人 ———改革开放４０ 年回眸 ／ ８９

杨仁敬 ４０ 年风雨出彩虹 ———回忆我走过的路 ／ ９９

钱冠连 我命我运乘东风 ———应上海外教社之邀而作 ／ １１５

黄源深 岁月无法湮灭的记忆 ———小记改革开放初期的留学生活和一位外国导师 ／ １１９

戴炜栋 高校外语专业 ４０ 年改革历程回顾与展望 ／ １３１

黄震华 一位老教师的 ４０ 年回忆 ／ １４１

朱威烈 我的一点学术追求 ／ １５３

左 飚 判若云泥的前后两半生 ／ １７１

何兆熊 赴澳研修 ———人生中一次宝贵的经历 ／ １８１

谢天振 从俄苏文学到比较文学译介学 ／ １９５

潘文国 徜徉在中外古今之间 ／ ２０７

王菊泉 中国英汉语比较研究会工作二三事 ／ ２２３

区 鉷 断烟飞絮录 ———我的教、学生涯 ／ ２３７

何其莘 高校外语专业教育史上关键的八年 ／ ２４７

杨 忠 忆往昔 赞国策 ／ ２５７

何刚强 不忘传统，旨在创新 ———复旦大学翻译专业建设先行先试回顾 ／ ２６５

徐真华 十年校政二三事 ／ ２７７

李 力 脚印 ／ ２８９

虞建华 难忘“中师班”／ ３０１

刘黛琳 改革开放的年代 多彩的执教生涯 ／ ３０９

王 寅 读书·教书·写书 ———兼谈“继承与发展 创新兼应用”／ ３２３

许余龙 在改革开放中前行 ／ ３３７

谭晶华 从稚嫩苗木到绿树成荫 ———从事日本文学翻译的４０ 年 ／ ３５１

刘曙雄 筚路蓝缕，奋力作为 ———改革开放４０ 年非通用语教育 ／ ３６３

熊学亮 语言学的研习之路 ／ ３８１

王宏印 走出古典，走进现代，走向世界 ———我的经典研究、翻译与创作三结合的学术道路 ／ ３９１

李 强 我的外指委日语组秘书 ２０ 年 ———从一张照片谈起 ／ ４１３

曹明伦 改革开放让我走上翻译之路 ／ ４２７

【目录2/3】

谭载喜 中国翻译研究 ４０ 年：亲历者眼中的译学开放、传承与发展 ／ １

黄友义 ４０ 年见证两轮翻译高潮 ／ １３

陆经生 助力中国西班牙语教学的快速发展 ／ ２５

李维屏 异国学术路上的历练与感悟 ／ ４１

蔡伟良 高等学校外语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忆事 ／ ５１

叶兴国 我的命运转折和学术转向 ／ ６３

龚亚夫 亲历基础英语教育的两次“危机”／ ７３

宿久高 与中国高校日语教育一起走过的 ４０ 年 ／ ８５

褚孝泉 我们走过的路 ／ ９７

罗选民 春风化雨 ／ １０７

陈国华 我的翻译路，我的翻译观 ／ １２１

陆建德 高考杂忆 ／ １４１

柴明颎 筚路蓝缕，砥砺前行 ———记上外高翻学院的发展历程 ／ １４９

于日平 国家兴盛，匹夫有幸 ———发展是硬道理 ／ １６１

周 烈 ４０ 年回眸 ———我与阿拉伯语 ／ １６９

梅德明 东风日暖闻笙箫，桃李园地谱新章 ———新时代英语课改亲历者之凝眸 ／ １７９

许 钧 我的翻译与研究之路 ／ １９３

庄智象 外语出版生涯的若干片断 ／ ２０９

卫茂平 在中国的高考和在德国的论文 ———一个７８ 级考生“最难忘”的回忆 ／ ２３３

王守仁 以服务为宗旨 以改革为主线 ———我与大学英语教学 ／ ２３９

李宇明 我的外语情缘 ／ ２４９

殷企平 我心目中的外语学科 ４０ 年 ／ ２６１

曹德明 改革开放与我的留学经历 ／ ２７５

王 宁 往事并不如烟，未来更加美好 ／ ２８５

程爱民 关于我国外语教育发展的几点思考 ／ ２９７

陈建平 应用语言学与我国外语教育 ／ ３０５

张绍杰 学习外语的路径有优劣之分吗？／ ３１７

朱 刚 从全国美国文学研究会的发展看改革开放 ４０ 年 ／ ３２５

黄国文 请进来与走出去 ———关于学术国际化问题的思考 ／ ３３９

邹 申 ＴＥＭ 考试阅卷历程回眸 ／ ３５３

章宜华 求学求知俗人轶事 ／ ３６１

杨信彰 与时代同行，在改革开放中成长 ／ ３７７

李绍山 与改革开放同行 ———我的求学之路 ／ ３８５

李霄翔 漫谈大学教学生涯 ／ ３９５

王健宜 写给那些虽已远去但记忆犹新的岁月 ／ ４１７

王恩铭 从“英美概况”走向“英语国家概况”和“英美文化” ———４０ 年英语教育改革之感想 ／ ４２９

【目录3/3】

陈众议 外国文学研究 ４０ 年 ／ １

原一川 西南边陲民族地区英语教学往事谈 ／ ９

乔国强 天道酬勤会有时 ／ ２１

文 军 学术资料的“本地化”与学术成果的国际化 ／ ３３

王铭玉 改革开放成就了我的“三书”人生 ／ ４１

曲卫国 语词细处觅大义：追忆正在逝去的外语细读教学传统 ／ ４７

程朝翔 ４０ 年的学习和工作 ／ ５５

李克勇 感恩时代，不辱使命 ／ ６９

俞东明 改革开放 ４０ 年，与时俱进莫等闲 ／ ８１

王文斌 学术路上的一段难忘记忆 ／ ８９

刘正光 路在脚下，心向远方 ／ ９７

王光林 改革开放 ４０ 年，学习工作未等闲 ／ １０７

束定芳 难忘的年代，无悔的岁月 ———中国改革开放４０ 年与我的学术之路 ／ １１７

王立非 我的外语人生 ／ １２７

刘军平 四十功名尘与土 八千里路学而思 ／ １４３

洪 岗 英语学习记 ／ １６３

姜 锋 我与中国改革开放后外语教育的 ４０ 年不解之缘 ／ １８１

常俊跃 英语教育路漫漫，探索有苦亦有甜 ／ ２０９

朱振武 跟着改革开放的脚步 ———从拼音起步的英语学者朱振武 ／ ２２３

金衡山 寻寻觅觅：四段出国经历趣谈 ／ ２３７

郭英剑 我的外语之路 ———我与中国改革开放４０ 年 ／ ２４９

文 旭 从复合型人才培养到“全人”教育 ———对我国外语人才培养的再思考 ／ ２６３

徐锦芬 我的外语教学研究情结 ／ ２７９

张 辉 兴趣引导 科研规划 持之以恒 ／ ２８７

蒋洪新 持守初心 笃行致远 ———我与中国外语教育改革４０ 年 ／ ２９７

冉永平 我在外语学科中的起步与前行 ／ ３０５

王俊菊 忆难忘：我的英语人生路 ／ ３１７

王 岚 打牢语言基础 扩展人文视野 承担历史使命 ／ ３３１

仲伟合 筚路蓝缕勤为径 译海航标立潮头 ———我为翻译教育鼓与呼 ／ ３４１

胡开宝 英伦访学之旅：语料库翻译学之缘 ／ ３５７

程晓堂 我与英语的结缘和随缘 ／ ３６５

王腊宝 书声琅琅 历历往事 ———我的１９７８—２０１８ ／ ３７７

刘建达 英语考试改革中两次难忘的经历 ／ ３９３

陈新仁 在“免费”学术会议中逐步成长 ———小谈改革开放给我带来的福利 ／ ４０３

彭青龙 改革开放 ４０ 年后再出发：自觉构建中国外语学科学术话语体系 ／ ４１１

宁 琦 栉风沐雨 ４０ 年，潮起海阔正扬帆 ／ ４２３